血恋樱华

圈名血恋樱华,夜雪,怎么叫都可以!但是不是太太!
这里只是一只一碎成渣渣的小透明。
有节操有下限一点都不污!

夕雨:说实话,你有节操吗?
我:有!只不过是负的……
远客:说实话,你有下限吗?
我:有!只不过在地下十八层……
夕雨远客:说实话,你污吗?
我:不……不污……就和泥石流差不多……
远客:夜雪你知道吗,你这样下去,你的樱花店吃枣会被砸的
夕雨:夜雪你知道吗,你这样会成为总受的
我:??!
【夜雪:你们是不是不爱我了(哭唧唧)】
【夕雨远客:没爱过,下一个】
【哭唧唧蹲墙角,失去梦想变成樱花糕】

【双花】花开之处,你之所在


#大孙生贺

#古风向,渣文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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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将军,恭喜您凯旋。我们在万花楼设了酒席,为将军接风洗尘……”

“万花楼?”孙哲平走进万花楼,看着两旁出来迎接的风尘女子,胭脂的味道扑鼻而来,令人作呕。“为何要来这里?你们可知我不喜欢这种风尘之地……”

“将军息怒,这自然,是有原因……”孙哲平看了眼那县令,想到丞相与父亲都参加了这次酒席,不到场实不合适,强忍反胃,走进酒席。

“孙兄,别来无恙啊”

“楼公子,别来无恙”二人是至交,也是结拜兄弟。

“孙兄,这次这些人为了讨好你,可是下了大功夫呢”

“大功夫?”

“是啊,等着看吧”

看着眼前那些胭脂粉末,阿谀奉承的官员,孙哲平靠到楼冠宁旁边,小声说“这就是你说的大功夫?”

“好戏,来了”

只见一人,身着花魁服饰,抱着琴,走到中央。

“这……这花魁是男子”

“是啊”

“怎的我多年未回长安,长安已成这副模样”

“这花魁虽为男子,却比那些风尘女子要好看的多”

“那又怎样,不还是于那些女子没有两样”

“当然不一样,这个花魁只卖艺,不卖身。据说当年,他饿昏在路边,这万花楼的人,看他长的俊俏,错把他当成了女人,带了回来。”

“他,叫什么名字?”

“不知,只知他到万花楼,逢人问他姓名,切都回答百花缭乱,而不说其真名。有人传言,他是花开成精,他所到之处繁花盛开,被人称为繁花。”

“说到底,你的皇上给你的封号到也有个花,落花狼籍。因你所到之处,平息战乱,都如同一场绚丽的血景,而被人们称为血景”

“繁花……血景吗”

“繁花血景?你在说什么啊?”

“没什么,要开始弹琴了”

百花缭乱弹的是一曲广陵散,孙哲平有些皱眉,为什么要弹这首。百花缭乱的琴音慷慨而激昂,但越听,孙哲平的眉头皱的越紧了。

“孙兄,此曲,不好听吗?”

“不,只是有些异样的感觉”

一曲末,百花缭乱退场,孙哲平站起身,匆匆和他人告知一声,就追了出去。

来到万花楼的庭院,孙哲平远远看着百花缭乱,百花缭乱并没有回到他的房间,只是走到亭子中,放下琴,也看着孙哲平。

“将军,可是找我有什么事?”百花走到孙哲平面前。

“为什么弹那首曲子”

“将军久经沙场,这曲子慷慨激昂,多适合”

“你知道这曲子的含义”

“这曲子广为流传,谁不知此曲与之含义”

“别人没有听出,可我却感觉,你这曲子里似乎还有其他什么东西”

“将军可听出是什么?”

“尚未”

“或许将军与我相熟,便能听出吧”

说完,百花抱着琴,走回了住所。

次日。“百花,”万花楼的人推开了百花的大门。“你该走了”

“走?”百花有些惊讶“去哪?”

“孙将军给你赎了身,以后,你就到将军府去住了。将军已经派人,来接你了”

“为何?”

“什么为何?”

百花缭乱站在将军府的大院里,现在已是初春,已有点点桃花盛开。孙哲平站在桃树下,看着点点桃花。

“不愧是繁花啊”

“嗯?”

“有传言说,百花缭乱所到之处,繁花盛开,因此也被称为繁花。昨日这花还没开,今天你一来就开了”

“哪有的事,只是虚传而已。花,到了时节,自然会开。将军,可还准备回答我的话?”

“昨日你说,或许我与你相熟后,能听出你曲中的含义。所以,我就给你赎身了。日日相见,总不会不相熟吧”

“只是一语而已,将军何必在意”

“如果你真要找个原因,就当做我的至交爱听你的琴音,我把你请来演奏吧”

那年,将军府花开很早。

三年后。初春时节。

“今年的花,开的比往日晚啊”

“将军,不是花开晚,只是往日,将军府的花都开的早,开的长。现在和府外的花同时开,也就嫌晚了”

“百花,过两天我又要出征了”

“这不才回两日,怎又要走?”

“不知为何,总有军机泄露。现在战况焦灼啊”

“将军为国为民,定了能得胜凯旋”

“但愿如此……”

那年九月中旬,孙哲平生日。

孙哲平拒绝了为他举办的宴会,留在府中。

“百花,你可为我奏一曲?”

“不知将军要听哪首”

“这段日子,连连败退,军机泄露,却查不到卧底。恐怕此次去宴会,也是少不了挖苦啊”

“那百花为将军奏一曲吧”

还是那首初次弹奏时,听到的广陵散。在这三年半之间,他从未再弹过这曲。

“将军现在,可能听出我这曲中的含义”百花抬头,看着孙哲平,眼里是一抹忧郁。

孙哲平没有答话。

抬手再奏,却是一曲越人歌。

一曲毕,百花站起身,走到孙哲平面前。

孙哲平看着百花,只是摇摇头,接着,一把利剑,穿透了百花的心脏。

“是你,是你把消息传出去的……”

“是……是我……”

“我待你不薄,你何须至此”

“我本就是一名死士……来窃取军机……一直在你身边……潜伏……咳……就是为了……等到……”

“你可知道我对你的心意……”

“我……知道……”百花上前,握住孙哲平的剑,抬手,抚上孙哲平的脸庞。“你……早知……我可能……是卧底……却没有……揭穿……我知你对我的心意……可你又曾……问过我的……真名”

“你的真名我一直知道……只是,我一直在等你亲口告诉我”孙哲平将百花抱到怀里“张佳乐,我爱你”

“我……也爱你……但我们……始终……不可能……在一起……”孙哲平抱着怀中已没有呼吸的张佳乐,把他带回了房间。

那天之后,孙哲平带领将士大破敌军,他上报卧底已除,却不肯上报卧底何人。

那之后孙哲平征战一年,灭除敌军,但战时手臂受伤,无法再提剑,他提出衣锦还乡,皇上准许。

那天正又是孙哲平生辰,有人说看到孙哲平抱着一个男子的尸体回乡,那男子是长安曾经的花魁。

孙哲平把张佳乐埋在了家乡的后山,那一片百花盛开。孙哲平买下那一片山,立下三块碑。

碑上各只有四个字:

落花狼籍

百花缭乱

繁花血景

大孙,生日快乐。或者说,日乐快生。

繁花血景,一万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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